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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装潢考究的房间里一盏灯也没有亮着,只有稀薄惨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流淌进来。银白色的光河一路潺潺渡至床沿前便戛然而止,生生将同一个空间劈裂成两个迥异色调。
单薄的人影安静地睡在宽大柔软的被窝里,均匀的呼吸声浅浅传来,在静谧的屋子里清晰可闻。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冰凉的月色被他宽阔的背脊屏挡,看起来像是凝成了一层薄薄的雪霜。他就这么坐着,坐了不知道多久,腿部隐约爬上来一点僵麻的感觉,但他脑子里乱极了,心里也乱极了,分不出一点心思去在意。
他说,没有别人……
陈立农把蔡徐坤说过的话揉碎了反复咂摸,凝望的目光深沉地落在身前的枕上,蔡徐坤略显苍白的小脸像是什么名贵的瓷器一样精致易碎,花瓣般的唇也比往日黯淡了三分,如同一朵本该盛放的玫瑰被粗糙摘折,离了温室里精心调配的培养液,在渐渐枯萎。
床上的人儿十分浅眠,睡得并不安稳,稍一翻身,整个背部又暴露在了空气里。陈立农小心翼翼地帮他掖了被角,蔡徐坤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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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徐坤终于熟睡,陈立农松了一口气,将他露在外面的手臂轻轻放进被子里,拿起遥控器一按,足以遮挡日光的窗帘缓缓合拢。
确认没有别的问题后,他轻手轻脚地朝门外玄关走,顺手虚掩房门。
“哥们,我说你啥烧屁股的急事不让人睡觉…就让我一个主任医师来送个抑制剂啊?”被凌晨叫醒急哄哄赶来的好友刚把收拾好的医药箱合上,使劲白他一眼,“都永久标记了,干嘛吃饱了撑的废这周章?”
也不好将所有事情讲个清楚,陈立农没理他,反而抛了另一个问题出去,“你刚刚说,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几乎没可能有间隔这么短的发情期?”
“跟你实话说了吧,我猜你的这个omega,十有八九是被下药了,而且那药我估计还挺烈的,他的抵抗力很可能会暂时下降,我留了点感冒药之类的在这,说明也写好了,你看着用,以防万一。”
下药?陈立农眼睛眯起的瞬间,有一道尖锐的杀气飙出。
“我知道了。谢了,辛苦你。”陈立农敛了情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个认识多年的好友确实靠谱又够义气,“不过措辞可以改改,什么这个那个omega的,那是我太太。”
“我靠,不是吧你玩真的?家里能同意吗?”
“他们的意见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陈立农对着目瞪口呆的人轻描淡写道,“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能同意回去接他的破班,他就该烧高香了。”
把人送走后,陈立农直接进了自己平时用来工作的书房,又拨了一通电话。
“有几件事我需要知道,你查一下……”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附近传来。
陈立农转头看见蔡徐坤揉着眼睛要从床上坐起,赶忙放下手中的平板迎过去,“坤坤,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蔡徐坤呆呆坐在床沿,望着身前半跪下来、用手背探他额头的人,诚实地点了点头:“有点头晕,还有……酸。”
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被拆了重组一样腰酸腿软,以及…某个羞于启齿的地方隐约发着疼。
“嗯,是还有点烧,不过快退了。”陈立农把一双崭新的软拖放在他脚下,将蔡徐坤搂在怀里扶了起来,温声问他,“我煮了你以前爱喝的粥,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蔡徐坤对上他的视线,就这么看着他。
自导了那场激烈决绝的分手戏码后,曾经朝夕相伴的恋人被自己从身边推开了,完完全全从生活里抽离得不留一丝痕迹,心也像是被硬生生拔去一角,用什么也填补不上那份空落。
蔡徐坤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昨晚碰见的陈立农像是一场急风骤雨的噩梦,而醒来后见到的他温柔得过分,眼里全是从前熟悉的爱意,仿佛许多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算不算,是失而复得?
“腿酸吗?”陈立农见他走得实在勉强,干脆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好。蔡徐坤安心窝在陈立农怀里,忽然唤他。
“农农。”
“嗯?”
“我们算是复合了吗?”
陈立农抱着他,一步步稳稳走下楼梯,闻言眉梢一挑:“不然你还想跟谁在一起?”
想起昨晚陈立农完全没打个商量就把自己永久标记了,相当于单方面斩了他所有的后路,蔡徐坤心里失了衡,故意气他:“我好好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我可以等你。”陈立农用脚把椅子从桌下挪出来,轻轻把蔡徐坤放下,单手撑在椅背上圈住他,深深地望进他眼底,笑道,“不过,选项只有陈立农一个。”
热腾腾的粥被送到眼前,蔡徐坤抱怨一句手酸,陈立农立刻舀了粥一勺一勺吹温了喂给他,软糯可口的热粥流进胃里,让蔡徐坤整个人也从头到脚暖乎了起来。
“所以,这里才是你家吗?”蔡徐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量眼前这个豪华气派的复式公寓。与之前普普通通的二室一厅相比,这跨度实在有点大了。
陈立农把餐具放进洗碗机的手一顿:“我爸妈都在A城,不住这里。读书的时候住的简单些。这里离公司近,我前段时间工作了就搬过来了。以后你要是想住哪里,我们再搬就是了。”
A城,可以称之为推动经济腾飞的动力心脏。加上昨晚的话,如今蔡徐坤猜出陈立农家大概有些来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陈立农瞒他,只是蔡徐坤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也没有切实问过,仅从表面做了个判断就作罢。
如果恰巧问了,或许就不必弄出这么多波折了。
“你没有话想要问我吗?”蔡徐坤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
陈立农洗净了手过来,递给蔡徐坤一杯温水,还有几粒小药片,看着蔡徐坤乖乖吃了下去。
“我现在已经都弄清楚了,你不需要跟我解释。”陈立农揽过他的腰,俯身贴上蔡徐坤微微发热的额头,鼻尖缓慢亲昵地蹭了蹭,“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坤坤。”
清朗温润的眉目在眼前数倍放大,满是怜惜懊悔的口吻让蔡徐坤鼻子一酸。
如同在汹涌诡谲的深海漂泊数载的船只终于寻回方向,驶进了宽阔温暖的港湾,所有被强行吞咽的委屈不甘都在此刻柔软着陆。
这样的陈立农总能让他安心。
“我得去上班了。”陈立农在他脸颊上浅啄一口,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把几样东西放在茶几上,“你有点感冒,乖乖在家里休息,缺什么东西就打这个名片上的电话,他会给你送过来。下午会有人过来打扫,你嫌吵的话让她们走就行。这是你的手机,上面的未接电话你就都别理了,等我晚上回来陪你一起去你家……”
陈立农啰啰嗦嗦交代了一大堆,蔡徐坤都忍不住推他,“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新调来的陈总今天居然迟到早退了!
工作狂魔奇迹般的一反常态迅速成了公司里的大新闻。可陈总哪里管别人怎么瞎猜,一收到某人发来一个“你几点下班”的微信,就合上文件取了外套,直接往家里赶。
几点下班还不是他说了算?
“中午有没有按时吃药?”陈立农取了鞋放在蔡徐坤脚边,说着弯下腰,单膝跪在了他身前,亲自帮他把鞋换上。
“有。诶,我自己来。”蔡徐坤伸手想要拦住。
“腰不酸了?”陈立农不听他的,手上动作未停,仔细替他把鞋带系好。
“…好多了。”蔡徐坤脸有些红,等鞋带系好后站起身来,任由陈立农把他搂进怀里,“你现在送我回家?”
可能是太久没见了吧,怎么还让人有点不舍。
“不,”陈立农一边揽着他往门外走,一边认真纠正道,“是陪你回去打包行李。”
TBC
(dbq我这流水账一发真的写不完)
(对着生贺的大纲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