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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幸福平安!

延时热恋 05

- 榆木脑袋工作狂陈总 x 企图爬墙的白痴美人

- 私设遍地 已婚设定 无脑逻辑 不喜勿看

- 不上升真人



  陈立农被蔡徐坤夜不归宿的事实打了个措手不及。


  印象里,那小猫似的人儿自从结婚以来一直规矩得不得了,陈立农也从没有管过蔡徐坤平时会去哪儿玩。反正每每下了班回来,养在家里的这只小乖乖必定毫发无损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让陈立农生出一种蔡徐坤永远不会乱跑的错觉。


  的确是,该死的错觉。


  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陈立农心脏顿时停跳一拍,暗骂自己粗心大意,还算冷静的头脑临场指挥着不太淡定的身子翻出手机给蔡徐坤打电话。


  等待音还没有响足到最后一秒,陈立农抬手抚着下巴,指腹在肌肤上一轻一重地摩挲着,迈着长腿在主卧的玄关处来回踱步。


  当他甚至为一会儿如何联系律师和警方而打好了腹稿时,电话接通了。


  陈立农敏锐地卡紧了提示音转至接通状态的那一瞬间,问话连珠炮似地迅速抛了过去:“蔡徐坤,你没事吧?你人在哪?”


  电话那头绝对是有人在听的,却显然慢条斯理的多,隐约一声嗯之后就没了动静。


  背景喧闹嘈杂,明显的音乐声节奏感极强,所带来的那种熏着酒精味的躁动透过听筒往耳膜处拥挤而来,不适感令陈立农皱了皱眉,狭长的眼廓危险地眯起。


  这个点,蔡徐坤居然跑到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去了。


  不知名的火气正要往他脑门窜,蔡徐坤迷蒙软糯的声音终于慢悠悠飘来耳畔,像一瓢清凉的及时雨,将跳跃萌动着快要顺着信号烧过去的火苗一把掐死在了摇篮里。


  “...我没事啊。”


  这话迟钝得像是浸了酒气,陈立农咬咬牙,暂时稳下情绪问道:“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不知道欸...但是...这里,嗯,有很多人!”蔡徐坤答着,似乎还浅浅打了个酒嗝,“还很好玩。”


  好玩个屁,是哪个挨千刀的混蛋带他去的!


  “把微信里的共享位置打开,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一口酒都不准喝了!”


  听着蔡徐坤晕晕乎乎的声音,鞭长莫及的无力感让陈立农几欲暴走。


  “...共享,位置...”蔡徐坤轻声喃语,乖乖照做,剪水的美眸努力睁大,摇晃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乱戳几下,还真让他戳中了。


  略微混沌的大脑总算将陈立农方才的话全部录入完成,蔡徐坤忍不住延迟反驳道,“我,没喝酒!”


  还说没喝。陈立农无暇跟他计较,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换了身外出的衣服,攥着手机夺门而出。

  

  



  “什么嘛...又不说话了。”蔡徐坤小声嘟囔着抱怨。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轻巧熟练地将他手中的手机取走,手指在屏幕上一抹,不着痕迹地终止了位置共享,再滑到侧面开了静音,最后将屏幕朝下扣在蔡徐坤身前的桌面上,物归原主。


  “怎么,男朋友啊?”


  男朋友?


  蔡徐坤现在回复任何问句都得琢磨一阵。他歪着脑袋撑在吧台上想了想,对着面前这个把自己从混乱的舞池里打捞出来的人诚实回答,“...不是呢。”


  那男人生得俊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天然含情,微微一笑便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蔡徐坤没能领会他的意思,注意力再次跑偏,低下脑袋盯着杯壁上的新鲜水果,喝光了最后一口,仔细咂摸了一下味道,“这个,的确是果汁,对吧!”


  男人丝毫不介意他懵懂不接茬,反倒顺着他的话讲下去,“喜欢喝吗?我再请你一杯。”说着,直接招手喊了调酒小哥再调一杯Jungle Juice,转头又对着蔡徐坤宠溺一笑,“来,我们刚刚聊到哪里了?”


  去冰岛旅行的趣事正讲到一半,蔡徐坤听得聚精会神,一杯刚调好的Jungle Juice被侍者送到蔡徐坤跟前。


  蔡徐坤将漂亮的高脚杯捧进掌心里,深抿了几口,弯弯的眉眼间醉意朦胧,咧着嘴笑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喔,这也叫好吗?我可还没开始发力呢。”


  “...发力?”蔡徐坤觉得自己的脑子此时格外沉,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字眼都听不明白了。


  “对啊,”男人走下高脚椅,端着酒杯,往坐着的蔡徐坤身边又挪近了一寸,大腿几乎要贴上蔡徐坤曲起的膝盖,“我来追你。”


  “可我们...才认识...”


  一根细白的食指轻轻贴上蔡徐坤红润丰满的唇,阻止他继续说话。


  男人温柔地勾起嘴角,将眸中含的一汪深情赤裸裸泼洒出来,语调惑人,动容得恰到好处,“可我喜欢你,一见钟情。”


  蔡徐坤从没在陈立农那见过这样情绪饱满的眼神。


  陈立农更是从没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思绪恍惚得飘远了,眼睛忽然有些酸,委屈的泪不讲道理地泛上来,晶莹剔透如冰凉的玻璃珠子,一颗颗从蔡徐坤的眼角慢慢落下,说出来的话也染了点哭腔,“好想知道...谈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没谈过恋爱?


  这不知所云的自言自语让那男人听得意外又惊喜,却很快定了神,抬手将他的泪珠一一拂去,一副怜惜之态,“宝贝,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忍不住想吻你。”


  视线迷蒙的人看上去傻愣愣的,男人单手将他坐的高脚椅旋转三十度,彻底正面对上了自己。


  另一只手扶上了蔡徐坤的腰,男人微微低头,凑得更近了些,气音缓缓诱惑道:“想知道怎么接吻吗,我教你。”

  


  


  情调饱足的灯光摇晃着打下来,光影交织,撞进陈立农眼中的正是这一幕。


  他难以遏制地怒火中烧,长腿一迈,两三步跨上前,左手攥住那男人的衣领狠狠一推,右拳憋足了气力,重重挥了过去。


  刚还沉浸在情欲里的人被冷不丁揍得眼冒金星,后退着仰摔下去,身子一半磕在了被自己撞到的高脚椅上。


  男人揉着肿起的面颊,被打懵了。


  这里是会员制,鲜少发生打架斗殴类事件。被交代过要看好蔡徐坤的侍者就在附近,立刻联系了安保,一边安抚因这边的动静而躁动起来的人群,一边上前将摔倒的男人扶了起来。


  “走,回家。”


  陈立农眸色深沉,一把握住蔡徐坤冰凉的手,却被后者拼命挣开——


  “我不回去!”


  条件反射般斩钉截铁的话刺得陈立农僵硬地收了手,他看着蔡徐坤脸颊上晕着的两抹浅浅的红,不知道是单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动了情。


  “你谁啊!”挨了一拳的男人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指着陈立农的手气到发抖,要上前把场子找回来。


  赶到现场的经理看清了情况,辨认出那尊大佛后心里咯噔一声,及时扑过去制止了要上前的安保,反过来拉住被揍的人,扯着人热情地往别的地方带,“哎呦您这是伤哪儿了,快往这边来,我找人给您上药。不好意思哈大家,没事了,玩得开心点!”


  一摊子闹剧式的意外被经理以最快速度处理好了。陈立农从头至尾动也未动地伫在原地,一个眼神都没往别处给,只把蔡徐坤锁在视线里。


  陈立农望了他半晌,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声音干涩得有些沙哑,“为什么不想回去?”


  “...家里,没有人...”


  像是什么决堤的闸口被打开了,蔡徐坤醉醺醺地抽噎着,珍珠似的泪线一样的掉,一边哭一边自己给自己抹眼泪。


  “他不在家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想回去...”


  蔡徐坤口中的“他”愣在当场,这话简直如一根倒刺上沾了盐水的鞭子,在他身上狠狠划开一层皮肉,被谴责的疼痛感几乎钻进了骨子里。


  陈立农的神情顷刻间柔软了下来,随即放轻了动作将高脚椅上软乎乎的人揽进怀里,横抱而起。


  “他在的,我保证。”

  

  



  蔡徐坤是被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闹腾醒的。


  他坐起身子,堪堪撑在床沿,干呕了两声。还在洗漱的陈立农听见动静急忙赶过来,下巴上的牙膏泡沫都没来得及洗掉。


  “还好吗?”陈立农坐在他旁边,慢慢抚他的背。


  昨晚后半段的记忆被蔡徐坤忘得差不多了,一向运转迟钝的小脑瓜也没去深究自己怎么回的家。他耷拉着脸色,攥住陈立农的衣角小幅度晃了晃,“立农,我头晕。”


  明明不会喝酒还要喝。陈立农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发,安慰道:“去洗漱,下楼吃点早餐,再睡一觉,应该会好一些的。”


  蔡徐坤乖乖应好。


  啃着抹了草莓酱的金黄吐司时,模糊的记忆碎片式地回到蔡徐坤脑子里,想起昨天大概是陈立农接他回家的,不知怎么还有点小雀跃。


  脚步声渐近,蔡徐坤偷偷抬眼看去,陈立农挽着袖子走过来,端了一杯调好的蜂蜜柠檬水,轻轻放在他面前。


  “这个要喝完。葡萄也要吃。”陈立农指着那一小盘剥好的葡萄,一同交代道。


  见蔡徐坤点点头答应下来,忙活了半天的陈立农这才想起来看一眼时间——已经比平时迟到一个多小时了。


  破天荒迟到的总裁大人雷厉风行地上楼打了领带披上外套,从书房里取出公文包准备上班。蔡徐坤见状,一口喝掉最后一点蜂蜜水,眼巴巴地小步跟上去,一路送他到门口,苍白着一张还没恢复状态的小脸儿,欲言又止。


  行吧。


  陈立农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伸手捏了捏眉心,原地顿了几秒后对穿着睡衣的蔡徐坤无奈道:“去把衣服换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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